天行有常,不為堯存,不為桀亡。應之以治則吉,應之以亂則凶。強本而節用,則天不能貧;養備而動時,則天不能病;修道而不貳,則天不能禍。故水旱不能使之饑,寒暑不能使之疾,祆怪不能使之凶。本荒而用侈,則天不能使之富;養略而動罕,則天不能使之全;倍道而妄行,則天不能使之吉。故水旱未至而饑,寒暑未薄而疾,祆怪未至而凶--受時与治世同,而殃禍与治世异,不可以怨天,其道然也。故明于天人之分,則可謂至人矣。 
  不為而成,不求而得,夫是之謂天職。如是者,雖深、其人不加慮焉;雖大、不加能焉;雖精、不加察焉,夫是之謂不与天爭職。天有其時,地有其財,人有其治,夫是之謂能參。舍其所以參,而愿其所參,則惑矣。 
  列星隨旋,日月遞照,四時代御,陰陽大化,風雨博施,万物各得其和以生,各得其養以成,不見其事,而見其功,夫是之謂神。皆知其所以成,莫知其無形,夫是之謂天功。唯圣人為不求知天。 
  天職既立,天功既成,形具而神生,好惡喜怒哀樂臧焉,夫是之謂天情。耳目鼻口形能各有接而不相能也,夫是之謂天官。心居中虛,以治五官,夫是之謂天君。財非其類以養其類,夫是之謂天養。順其類者謂之福,逆其類者謂之禍,夫是之謂天政。暗其天君,亂其天官,棄其天養,逆其天政,背其天情,以喪天功,夫是之謂大凶。圣人清其天君,正其天官,備其天養,順其天政,養其天情,以全其天功。如是,則知其所為,知其所不為矣;則天地官而万物役矣。其行曲治,其養曲适,其生不傷,夫是之謂知天。 
  故大巧在所不為,大智在所不慮。所志于天者,已其見象之可以期者矣;所志于地者,已其見宜之可以息者矣:所志于四時者,已其見數之可以事者矣;所志于陰陽者,已其見和之可以治者矣。官人守天,而自為守道也。 
  治亂,天邪?曰:日月星辰瑞歷,是禹桀之所同也,禹以治,桀以亂;治亂非天也。 
  時邪?曰:繁啟蕃長于春夏,畜積收臧于秋冬,是禹桀之所同也,禹以治,桀以亂;治亂非時也。 
  地邪?曰:得地則生,失地則死,是又禹桀之所同也,禹以治,桀以亂;治亂非地也。詩曰:“天作高山,大王荒之。彼作矣,文王康之。”此之謂也。 
  天不為人之惡寒也輟冬,地不為人之惡遼遠也輟廣,君子不為小人之匈匈也輟行。天有常道矣,地有常數矣,君子有常体矣。君子道其常,而小人計其功。詩曰:“禮義之不愆,何恤人之言兮!”此之謂也。 
  楚王后車千乘,非知也;君子啜菽飲水,非愚也;是節然也。若夫志意修,德行厚,知慮明,生于今而志乎古,則是其在我者也。故君子敬其在己者,而不慕其在天者;小人錯其在己者,而慕其在天者。君子敬其在己者,而不慕其在天者,是以日進也;小人錯其在己者,而慕其在天者,是以日退也。故君子之所以日進,与小人之所以日退,一也。君子小人之所以相縣者,在此耳。 
  星隊木鳴,國人皆恐。曰:是何也?曰:無何也!是天地之變,陰陽之化,物之罕至者也。怪之,可也;而畏之,非也。夫日月之有蝕,風雨之不時,怪星之党見,是無世而不常有之。上明而政平,則是雖并世起,無傷也;上闇而政險,則是雖無一至者,無益也。夫星之隊,木之鳴,是天地之變,陰陽之化,物之罕至者也;怪之,可也;而畏之,非也。 
  物之已至者,人祆則可畏也:楛耕傷稼,楛耨失歲,政險失民;田薉稼惡,糴貴民饑,道路有死人:夫是之謂人祆。政令不明,舉錯不時,本事不理,勉力不時,則牛馬相生,六畜作祆:夫是之謂人祆。禮義不修,內外無別,男女淫亂,則父子相疑,上下乖离,寇難并至:夫是之謂人祆。祆是生于亂。三者錯,無安國。其說甚爾,其菑甚慘。勉力不時,則牛馬相生,六畜作祆,可怪也,而亦可畏也。傳曰:“万物之怪書不說。”無用之辯,不急之察,棄而不治。若夫君臣之義,父子之親,夫婦之別,則日切瑳而不舍也。 
  雩而雨,何也?曰:無何也,猶不雩而雨也。日月食而救之,天旱而雩,卜筮然后決大事,非以為得求也,以文之也。故君子以為文,而百姓以為神。以為文則吉,以為神則凶也。 
  在天者莫明于日月,在地者莫明于水火,在物者莫明于珠玉,在人者莫明于禮義。故日月不高,則光明不赫;水火不積,則暉潤不博;珠玉不睹乎外,則王公不以為寶;禮義不加于國家,則功名不白。故人之命在天,國之命在禮。君人者,隆禮尊賢而王,重法愛民而霸,好利多詐而危,權謀傾覆幽險而亡矣。 
  大天而思之,孰与物畜而制之!從天而頌之,孰与制天命而用之!望時而待之,孰与應時而使之!因物而多之,孰与騁能而化之!思物而物之,孰与理物而勿失之也!愿于物之所以生,孰与有物之所以成!故錯人而思天,則失万物之情。 
  百王之無變,足以為道貫。一廢一起,應之以貫,理貫不亂。不知貫,不知應變。貫之大体未嘗亡也。亂生其差,治盡其詳。故道之所善,中則可從,畸則不可為,匿則大惑。水行者表深,表不明則陷。治民者表道,表不明則亂。禮者,表也。非禮,昏世也;昏世,大亂也。故道無不明,外內异表,隱顯有常,民陷乃去。 
  万物為道一偏,一物為万物一偏。愚者為一物一偏,而自以為知道,無知也。慎子有見于后,無見于先。老子有見于詘,無見于信。墨子有見于齊,無見于畸。宋子有見于少,無見于多。有后而無先,則群眾無門。有詘而無信,則貴賤不分。有齊而無畸,則政令不施,有少而無多,則群眾不化。書曰:“無有作好,遵王之道;無有作惡,遵王之路。”此之謂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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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homepage.ntu.edu.tw/~duhbauruei/5rso/materials/mt12.ht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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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本書的書名很貼切,但是實在不吸引人。我在輔導室看著這個名字,猶豫半天要不要借、值不值得看。非常非常真實的故事,比起我所看過的人格分裂小說要好看得多。故事切入的角度和第一人稱的不同,故事發展的描述也不同。非常非常緊湊的時間進行,其實已經省略很多成長和接受的時間。書中除了看到凱洛的堅持和無限的愛,還有最重要的,勇敢的小男孩亞力,他的成年過程是如此的不同,以至於他必須花費往後的人生在一次經歷成長的光陰,真得非常勇敢,令人無限的佩服。故事中,其他所謂"正常人"對於精神疾病的亞力卻無法理解和諒解,這不正像是亞力無法理解與諒解他人,最後只能對著內心最深處吶喊救援嗎?非常非常好看的書,值得推薦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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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封面寫的是捧腹大笑推薦,但是我在字裡行間看到一陣沉重。我在多元文化與全球社會課堂上,學到用另一個群體的角度去看事件,小說中以"小男人"自居的人物們,用所謂小男人適應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的眼光,看待所有生離死別,並自敘出應變的方法。雖然有點刻意區別於市面上大男人英雄的主流,主角依然顯現出大男人,或者"男人"的肩膀,面對光明之神的重擔、拯救世界的責任,他們站出來了。女性在小說中的角色趨於契子和聯繫各個故事線索,以隱藏性英雄的身分出現,顯現出女性的強項。
另一個故事主旨是靈魂,輪迴的觀念和軀體意識與靈魂的分離,意識不等於靈魂,有靈魂不等於有意識。這是我讀了很多牽扯到這一類的故事設定中,第一個提出這種觀念的。究竟有沒有靈魂?靈魂到底怎麼輪轉?這都值得繼續探討,並留給奇幻小說家們一個幻想的空間。
有趣的是,我一開始不太喜歡劇情中設定了黑暗世界,或者說地獄。這樣一來,非人族的形體和能力被具體,某一個層面而言,也就等於被畫上一個限制。小說如果成真,全世界的死亡掮客真的都比不過艾舍?(Asir這個姓氏設定很有趣。)查理一路走來的心路歷程的確非常有趣。不過蘇菲的成長過程,的確很明顯的看得出她的身分-我學到人物的側寫非常重要。
這是本很有意思的書,有趣,而且發人深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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